“以前一个学校的。”汤东东吐出一口烟云。

因为离得近，烟吸进鼻子里，呛得我连咳嗽起来。自己抽烟不觉得，现在算是真正体会到母亲叫我戒烟的心情了。

“那你们到底准备做什么生意？”

我也顾不上汤东东是不是高兴，有些事情，绝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

汤东东眯着眼睛，好一会才心平气和地回答我：“服装。”

我点了点头，注视着昏色灯光下的人。

忽然觉得他好像又变了，不像汤佳佳在世时的黄毛小子，也不像汤佳佳去世那段时间的沉稳弟弟。这种变化，让我觉得哪里不对。

汤东东干咳了声，貌似被我看得不太自在。

我收回视线，声音平和地说：“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汤东东吞吞吐吐地开口，“哥，能借我点钱吗？”

我愣住，既是被他这声“哥”喊得突如其来，又对他借钱的要求感到始料未及。

当然，我答应帮他，绝不是说说而已，自然也想过经济上的支援。

“需要多少？”我爽快地问。

“两万，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