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汤佳佳的一层关系，我对汤东东就像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亲近。

“怕耽误你工作。”

汤东东的话总是那么简洁，给我一种疏远的感觉。但话说回来，我跟汤东东的接触并不算多，再加上长时间不怎么联系，这种自然的疏远也是可以理解。

“其实我也不是很忙。”我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汤东东明白，有什么事情他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也随时能为他抽出时间。

“最近好吗？”他问。

我笑了笑，“还好吧。”

他借着灯光注视我的脸，好像要从我脸上的气色看出我的近况。

“你怎么回来了？”

“嗯，回来了。在外面混不下去，所以就回来了。”汤东东拿了根烟噙在嘴里。

我记得他以前好像不抽烟的，顾忌到他的情绪，也就没有多问。

“那个女孩呢？”我道。

“分手了。”汤东东仰头向着天空叹了口气。

我没有说话，实则不知道怎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