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一种莫名的情绪总是挥之不去。

刚下车，钟亚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开口便问：“

宋律师，你那边查到什么情况？”

我穿过马路边讲电话，“我已经下车了。”

“啊，你才到那边？”钟亚楠惊呼。

“不是到那边，是我已经回来了。”我疲惫地说。

这一去一回的颠簸，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好在是搭车，要是自己开车，准得出事。

“这么快就回来了？”钟亚楠又是惊讶。

不得不承认，这一趟行程确实挺快。

如果我告诉钟亚楠，我连王佳佳家门都没进，除了见到那个自称是王佳佳堂弟的人，其他我是一个人影也没见着，钟亚楠肯定比现在还要惊讶。

“我看到王佳佳小时候的照片了，跟现在的相貌没什么变化。”我道。

“也就是说，王佳佳没有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