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很多事情我不便多说。修言，不要让顾小姐参与到这个案件中来。”黄涵叮嘱。

“所以…昨天你看到顾小姐跟我一起？”

“这个案子很复杂，复杂的程度绝非你我的想象。我不希望任何人有危险。”

“我知道。”顿了下，我立即问他，“你跟周子宓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怎么了？”

他一定记得他跟周子宓的关系已经向我解释过，同时也不解我为什么会再问一遍。

“红池酒吧有个叫平斌的调酒师，他说你有一段时

间跟周子宓同进同出，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我道。

黄涵不以为意，他说：“平斌我已经调查过，他曾经被朱格包养过，他在红池酒吧的股份也是朱格送给他的礼物。两人分道扬镳后，基本就不再联系。不过，平斌倒是把从朱格那里偷学来的本事都用上了。”

“你指的是…贩毒？”我不太确定地说出这个词。

因为在我的调查中，并没有找到平斌贩毒的证据。

黄涵点头，“虽然是个小毒贩，但也绝不是可以忽略的角色。他跟朱格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定知道不少朱格贩毒的事情。还有，他既然能全身而退，或许有他的本事。”

“天呐…也就是说，平斌他在说谎？”

“他撒谎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混淆视听，也可能是让你对我失望。”

我摇了摇头，“我可能会误信你跟周子宓一起出现在酒吧的说法，但我从来不信你跟周子宓的情侣关系。其实平斌的那些话，对我来说并不能达到什么目的。”

我跟黄涵隔着距离面对面地站在巷子里外，中间偶尔出现片刻的沉默。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次对话的时间既是短暂又很珍贵。

“朱格被杀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

“我是接到朱格的电话才过去的，当时，我在电话里还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黄涵的话还没说完，一束光突然朝这边射过来，他本能地转过身去，然后大步流星地往巷子里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