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佳忽然拍了下我的肩膀，笑眼弯弯地冲我点头，豪气万丈地保证：“放心吧，宋先生。”除了称呼不同，她的一系列动作跟汤佳佳一模一样。

越是这种极度相似，越是让我不安。她更像是刻意。

我开车把王佳佳送到小区门口，然后再返回自己的家。

一进家门，钟亚楠就快步迎上来，脸上尽是失望：“宋律师，我没打听到马春齐的下落。”

“罗副局怎么说？”我换掉鞋子走到沙发坐下。

“他说不知道。”钟亚楠连连叹气。

“那聂鑫呢？”

钟亚楠摇头，“聂鑫说马春齐落网后，就被云市那

边专案组的人带走了，具体带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看来马春齐这条线索是没有指望了。”我自言自语。

“宋律师，那接下来怎么办？还是去红池酒吧蹲守吗？”

“红池酒吧那边肯定还有线索，不过从黑仔和大嘴身上挖掘出有用的信息，恐怕比登天还难。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也早已对我们作出了防范。”

“天呐，我怎么感觉陷入了一个迷局中？”钟亚楠焦虑地拍打自己的额头。

“真相总会浮出水面的。”我安慰道。

“太难了，我真的担心黄队会有危险…”

钟亚楠眼睛里都是泪光，叫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想

到孙昌的事情，孙昌的出现也算是对我们这些天工作的回馈。

我告诉他：“亚楠，其实我们这些天的努力并没有白费，顾小姐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

没等我说完，钟亚楠就迫不及待地问：“什么线索？”

“顾小姐查到一个跟周子宓关系密切的人，他叫孙昌，今天我们已经见过面。”

“孙昌？宋律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没叫上我？”钟亚楠似有些许埋怨，不过转瞬即逝，他接着说：“你们见面都说了些什么？”

“周子宓河洲家园的房子其实是孙昌过户到她名下的。”

“孙昌为什么要把房子过户到周子宓名下？是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