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会吧，你年纪还这么小，你姑妈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闯荡？”

“她都不怎么管我的。”丁零零表情冷淡。

我趁机接着问，“那你是什么时候来到本市的？”

“我18岁就来到这个城市，做过很多种工作。我在厂里上过班，在酒店做过服务员，在蛋糕店学习过，也在洗头房呆过。”

我惊讶，丁零零这段说辞怎么听着耳熟得很。

我低头做出吃饭的样子，实际上，我在使劲地回想是谁说过这样的话？

这个版本的身世，除了某些点有所差池外，其他说法在我记忆中确实出现过。

大脑中忽然浮出章之影的名字，这让我震惊不已。

我注视着丁零零吃饭的一举一动，这两个人怎么会有相似的经历？

“认识章之影章小姐吗？”我问她。

“除了王丽丽，就是她了。”丁零零说。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丁零零停下筷子，耐心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除了王丽丽以外，就属章之影在那里最有说话权了。”

“那何经理呢？”

“何经理我接触得不多，不清楚他的为人。”

“我指的是何经理在那边的权利有多大？”

“应该跟王丽丽差不多的地位吧。我刚去那边，具体也不太清楚。”丁零零说完重新拾起筷子吃饭。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入天上人间系统工作的？到底是谁带你进去的？”为了不引起她的排斥，我的语气总是小心翼翼。

“网络招聘的啊。”丁零零顾着吃饭，回答的时候并没有抬头。

“网络…”这又是一个新奇的答案，我接着问，“哪个网站？”

“海市百民网，里面有很多招聘广告，当时我就是看到广告才过去应聘的。”

“看到广告是直接过去的，还是事先有联系？”

“当然会事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