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接过手提袋，扫了眼他们的柜台，“在哪里付款？”

“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我用手机支付吧。”我道。

“好的。”女职员恭敬地把我往收银台领。

付过款后，我也没着急着走，继续找女职员聊起来。

“你们翟老板跟天上人间的何经理很熟？”

“当然。”

“何经理经常来这边吗？”

“那倒很少。”

“天上人间的法人曹成河先生你们认识吗？”我装作随口一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在店里只负责酒水零售，至于货量较多的，都是我们翟总负责，我没有权利过问。”

“好的，谢谢了。”我拎着手提袋出门。

到停车场取车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我跟前擦肩而过。

因为突然，我没来得及看清楚驾驶室的人，也没注意车牌。只是感觉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我把红酒放在副驾驶的车座上，开车回家。

半途中，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需要证实，于是拨通了程明美的电话。

程明美接到我的电话好像很高兴，“修言，想我啦？”

我一向不怎么爱开玩笑，对程明美的玩笑话，自然是忽略无视。

我直接问她，“你知道一家名叫罗曼史·翟覃酒庄吗？”

“知道啊，我可是那边的老顾客。”程明美道。

“认识那里的老板？”

“翟老板是吧，杰明跟他很熟。我去那边购买红酒还是他推荐的呢。”

“你问一问你家那位，他除了跟翟老板熟以外，对天上人间娱乐会所有没有过多了解？”

程明美一听这话，马上不高兴地吼道，“宋修言，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指桑骂槐呢？你想告诉我，杰明会去天上人间那种地方鬼混吗？”

“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好脾气地说。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程明美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样子。以前，我倒也没见她这么袒护我。

我言归正传，“你家那位跟翟覃熟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