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上班？”

“我也不知道。”

我有些失望，顿了下，接着问她，“你们徐经理平常都在店里吗？”

“除了偶尔出差，平常都在店里。”

“徐经理一般都是去哪里出差？”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在店里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打工妹，很多事情轮不到我去打听，有时候打听多了，会被领导教育。”

之后，我跟张荔又聊了一些有关徐春华的话题，但是对案件基本没什么帮助。

出了龙腾足浴店，在门口与一些客人擦肩而过，我不禁回头，那些人中，有没有我们费尽心机去找的秦老板？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案件的来龙去脉，可是脑子里一片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

后来，我又去了一趟许双双被害的案发现场，刚好碰到李小牧在。

“宋律师，这么晚怎么还过来啦？”李小牧打着哈欠问。

“勘查工作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在这里干嘛？”我问。

“哦，副队让我在这里守株待兔，说不定那个凶手就住这个小区。”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你想想啊，小区前门后门的监控都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车辆出现，我只能认为，嫌疑人可能就是这个小区的人，他做完案后直接回家，完全不用通过两个大门逃走。我怀疑他做完案的第二天，像个正常人一样出行。”

“你说得完全有道理。要怎么查呢？”

李小牧耙耙头发，含蓄中带着一丝小得意。

我看他这是有办法了，就问，“怎么，你有主意？”

李小牧脸红地摇头，“宋律师，我哪有那么聪明，我这不是在等你想法子呢。”

我拍着额头，苦笑道，“等我？你错了，我也是毫无头绪。”

李小牧双手靠着背，在我跟前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凶手作案的工具，那个砖头，他能藏到哪里？”他忽然站定脚步，扭头对我说，“宋律师，我准备弄只警犬过来。我是这么想的，凶手作案的那块砖一定沾有死者的血迹，警犬肯定能根据血迹嗅出作案工具的位置。”

“我看可行。”我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