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很热心地说:“你等等。”然后进门卫室查记录本。
我靠着窗户,拿出手机就等他报出对方的手机号码。
从基地大爷那里要得朱企叶的手机号码,我转身找个僻静的地方给对方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喂,哪位?”声音不咸不淡。
“你好,我是丰正律师事务所的宋修言,请问你是朱企叶朱先生?”
电话那头出现片刻的停顿,然后对方用风轻云淡的语气回答:“我是。”
“朱先生,你现在接电话方便吗?”
“你说。”
“谢谢。”我客气地表达对他愿意腾出时间的谢意,然后说,“请问本月8号,也就是高建鹏妻子去世
的那天晚上,你是否有喊高建鹏出去打牌?”
“有。”对方回答得倒是清楚明了。
“大概几点钟?”
“应该是8点左右吧,具体时间我也记不太清楚。”
“那你们是几点结束打牌?”
“凌晨吧,好像是1点左右。”
“你们打牌的时候,中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那个…高庆朋去找过高建鹏,两人好像因为锁门的事情打了一架。”
“锁门…”这么说来,高庆朋的交代属实咯。
“对,高庆朋问高建鹏,怎么把家里的门给锁了,高建鹏就不乐意,说什么防贼,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然后就打起来了。”
“两人争执中,还说了什么?”
“高建鹏说高庆朋就是个贼,说什么天天在窗口偷看他老婆…”
“高庆朋说了什么?”
“高庆朋当然是否认了。”
“除了这些,高庆朋就没说他来找高建鹏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