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再拨吧。”我道。

回去的半路上，我让钟亚楠把车靠路边停下来。

“宋律师，怎么了？”钟亚楠停下车问我。

“钟副队长，小可乐的案子现在是谁在负责调查？”

“还是邹高和查朝明负责。”他回答。

“咱们去找他们。”我提议。

钟亚楠有些为难，“宋律师，万一邹高知道我也在查小可乐的案子，一定会怪我多管闲事的。再说姜桃的案子没有破获，他可能还会嘲笑我自不量力。”

钟亚楠的自卑心理又出来了，这是黄涵最担心的。

他越是自卑，我越要带他到邹高那边走一趟。

钟亚楠见我执意，也只好妥协。

我跟皱警官有过一面之缘，再见面时，他还能一眼认出我来。

“宋律师，你怎么过来了？”虽然他是这么问，但我从他脸上并没有看到惊讶。

“我来向你了解一下小可乐案件的进展情况。”我如实说明来意。

邹高看了眼钟亚楠，钟亚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皱警官不方便吗？”

“照理来说破案过程需要保密，如果宋律师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破例一次。”

“谢谢邹警官。”

钟亚楠惊讶地看向邹高，他肯定没有想到邹高会这么爽快。

其实我也一样出乎意料。

邹高把我们往办公室领，边走边说，“原来你们真在调查小可乐的案子，我还以为是别人胡说的。怎么，不相信我？”

钟亚楠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我们只是希望小可乐的案子能尽早破案，想帮帮你。”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邹高执意这么认为，倒也没真生气。

钟亚楠不知道该怎么说，用胳膊肘戳了下我，示意我来解释。

我笑了笑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