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罗长顺三天期限的压力,钟亚楠也没有那么急性。
回到车上,钟亚楠告诉我,“我准备从两个方向来破案,第一,由李小牧带队,负责杨志奇那边。第二,我来围绕案发现场展开调查。”
“不错。”钟亚楠的决定我表示赞同。
我们再次回到杨志奇租住的那套房子,发现周围的邻居大都搬走了。
命案的发生确实给这里的住户带来不小的影响。
钟亚楠这次着重检查了杨志奇的卧室,尤其是床尾的位置,也就是姜桃倒下的地方。
而我像个闲散的人员,双手负在背后,慢悠悠地在房间走动。
不知不觉的,我又走到客厅那扇敞亮的窗户下。放
眼望去,在对面那栋房子的窗台边,那个坐轮椅的老人像是从来没离开过。
隔着些许的距离,我仿佛能看到他脸上的平静,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也许是因为陌生的关系,他没有做出任何的肢体动作。
倒是我,作为晚辈的礼仪,主动向他微微一笑。
“宋律师,你来一下。”钟亚楠在卧室喊我。
“好。”我转身的同时,再回眸看了眼那位老人,然后进了卧室。
钟亚楠指着卧室的地板砖,砖与砖的夹缝中发现明显的血迹。
“杨志奇没有说谎,死者当时的位置就在这里。”钟亚楠告诉我。
“从被害人的血液中,是否可以检测出对方的健康状况?”我问。
“这个要问法医。”顿了下,钟亚楠好奇地问,“宋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姜桃到底有没有生病。”
“为什么?”
“曾艳萍说她不过是打了下姜桃的头部,对方就出现头晕的状况。正常情况下,轻轻拍打头部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反应。”
“如果姜桃是装出来的呢?目的只是为了让她母亲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