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俩气场不和、风水不对,一接近就生病,还是不要接近得好!
一旦往这个方向想,肖以蓦越发郑重,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谢临聿倒也没有动。
他气定神闲,金眸闪过一丝笑意,银发都纹丝不乱,只好整以暇反问:“真的吗?”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肖以蓦连连点头,还装出很是为国着想、为陛下分忧的模样,不安拧眉,苦着脸皱巴巴道:“陛下,我生病了不要紧,您可不能生病呀!”
“您生病了,我就是全帝国的罪人了!”
“大罪人!”
肖以蓦:……我容易吗我?
这么重的话都说了,皇帝应该不会继续了吧?
皇帝果真没有继续。
只是,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在床边坐下,维持有点距离但刚刚好的地步。肖以蓦如同被老鹰守住洞口的兔子,万万不敢放松,心虚在被子下慢吞吞缩回两只脚。
他稍微一动,皇帝便注意到,忽然伸手按住被子一角,轻轻按压。
肖以蓦不动了。
皇帝顺着被子隆起的形状向上,动作轻柔剥出他一只胳膊,握住他的手,如同早上那样,看似随意捏了两下,一面漫不经心道:“你确实有罪。”
……就在刚才,又是一个欺君之罪。
肖以蓦:什、什么???
皇帝这是打算秋后算账了?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