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元白笑了,他觉得十分的可笑,摇头说道:“老师,我现在很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变得让我有点不敢认,以前你可是为了扳倒司马伯庸,奋不顾身地走在我们前头冲锋,可为何你今天,却选择走司马伯庸的老路?”
古元白抬头,老眼露出了失望与复杂的目光看着辜仕仁,语气悲痛说道:“你们这样做,只会毁了中医仅仅剩下那一点前程的,难道你们不怕未来下去,无法面对列祖列宗吗?”
咚!
突然辜仕仁拄着拐杖重重地砸地板一下,厉声呵斥:“够了元白。”
古元白老眼发红,对视突然恼火起来的辜仕仁,放在扶手的双手已经紧握了拳头,心里对这个老师已经失望到极点。
辜仕仁发觉自己有点失态,恼火的脸色缓和几分,说道:“元白,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里是京城,而不是你们那个小小的花都市,京城其中方方面面并非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我希望你应该慎重地考虑清楚,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事不要做得那么绝!”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真的将薛家和刘家他们那些人全部打下来,那么还有谁来运转整个华夏中医协会?”
“还有,今天你爆料的那些新闻,对于我们中医声誉极其的不利,全国上下百姓都看着中医的笑话,而最得利的还是那些资本西医,你明不明白其中道理啊?”
低着头的古元白摇着头,现在他对这位老师失望至极,旋即站起来,老脸阴沉着,犀利老眼直视辜仕仁,语气十分坚定说道:“老师,你糊涂了!”
“什么,你…”
辜仕仁拄着拐杖也起身,指着转过身去回办公桌那边的古元白,他接着说道:“你想让我放过他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私下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黑心事情,就应该承担一切后果,至于我们会不会给我们中医抹黑,我相信天下大众自会分辨,无需老师你担心。”
这番话让辜仕仁气急,这时辜正庆也走了进来,冷眼怒视古元白。
“古元白,难道你真不想当这个主席了吗?”
辜仕仁老眼圆瞪,怒视古元白,气得他不停地用拐杖砸地板,怒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休想在京城待下去!”
“好啊。”
古元白转过身来,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语气十分强硬说道:“大不了我们回到花都市,重新启动岭南中医协会,继续与你们对抗!”
“你…你真是太放肆了,竟敢跟我这个老师这般讲话…”
辜仕仁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辜正庆连忙上去搀扶着他安抚:“爷爷消消火…”
古元白摇着头,冷声哼道:“辜老,我现在当不起你学生,以后我们就不提了吧。”
“好,好啊…”
这话让辜仕仁彻底激怒,手指颤抖地指了指他,点头气道:“你古元白现在硬气了,连师生情都不顾了,你很好,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们走…”
说完辜正庆就搀扶着他转身离开下楼,古元白扭头,冷着脸看着他们出去,强硬坚决的态度,让他一句话都不说。
“辜老,辜老怎么样了?”
看到辜仕仁满脸阴沉地被大孙子搀扶着走下来,刘平易和薛东善和刘河等人纷纷蜂拥上去询问。
“他古元白大逆不道,不顾这个师生情,他伟大,他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