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师,你怎么被他们带坏了!”林雨曈反应过来后,羞得脸都红了。
温良丞哈哈一笑,顺势掩盖了他心里的担忧。
皇家机械厂前六轮,加上足协杯的三轮,几乎没有用过相似的首发阵容。这其实是一种大忌,虽然皇家机械厂球员间有默契,但每场比赛都和不同的人配合,这种默契迟早会变淡。
而经过八轮比赛,皇家机械厂也到了该形成新风格的时候。如果再变下去,即使能赢临原乔牌,他们在比赛中表现出来的优点也不会延续,到了联赛中对阵临原市银行的时候,他们又得重新训练新的方式,并因此还得承受新的风险。
没有球队能在联赛中这样冒险下去,皇家机械厂也不能。
而要形成新的风格,第一场比赛没有比临原乔牌更合适的对手。这支球队在联赛中已经表现出了统治力,皇家机械厂要是从他们身上取得一场胜利,球队将会更容易接受新的打法。
如果失败,球员也可以将责任推在教练头上,外界的质疑,也会主要集中在主教练的身上。这样就不会打击到球员的信心,也不会给某些表现不好的球员带来舆论压力。
唐宋敢提前背锅,温良丞也有这种接受质疑的勇气。他们两个,一个是准备接受足协杯失利后来自全国媒体的批评和嘲笑,一个是准备接受联赛输给临原乔牌后,来自临原市球迷和媒体的口诛笔伐。
一时间,温良丞看向唐宋的眼神,都透着同病相怜的味道。
“温哥的眼神怪怪的,我得离他远一点…”唐宋被温良丞看得头皮发麻。
皇家机械厂在积极的准备着与临原乔牌的天王山战役,临原乔牌的球员也齐聚球场,挥汗如雨的准备着对皇家机械厂的复仇。
“唐宋的风头现在已经完全盖过了我们!”郑起在训练中恨恨的说。
“我看他已经得意忘形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孟辉也很是不忿。当打之年能力下滑也就算了,来临原市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被一年前谁也不知道名字的年轻球员盖过一头。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位球员起飞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亲自输掉比赛,才将其送上足协杯的舞台。这种事怎么想怎么觉得难受。
但他们两个心中的折磨,怎么都比不过顾伟。因为唐宋不仅风头盖过了他,还当众对他最尊敬的卢宏伟发难。
“是可忍孰不可忍!”顾伟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在一旁监督训练的卢宏伟,感受到了球员浓浓的复仇之心。可他不仅没有欣慰,反而眼底满是忧色。
“还是中了唐宋那小子的计啊!”
卢宏伟心里长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