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研双臂抱在身前,问道,“你谁啊?怎么在我家。”
在外面睡了一夜,醉酒加着凉,薄令斯头疼的很。
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希研,笑了,“妈咪。”
希研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指了指大门,“门锁着你怎么进来的?”
“爬墙。”
希研:“???”
就连薄润和冯妈都惊呆了。
这小子从小绅士又优雅,难得打了几次架还是被辣辣和难宝拽着一起。
爬墙这种事情他们压根联想不到他身上。
希妍直接踢了他一脚,冷笑,“薄令斯你真是出息了,敢爬墙?你昨晚怎么爬进来的再怎么给我爬出去。”
被踢了一脚,薄令斯直接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不动了。
希妍炸毛了。
嘿,还真是能耐了,喝醉酒半夜爬墙不说,还碰瓷?
她刚想开口,就听混蛋儿子轻声说道,“妈咪,我头疼。”
希妍张了张嘴,没说话转身又进了别墅,“大清早的让我
生气,我迟早被你气死!”
人一走,薄润也抬脚碰了碰他,“起来,你昨晚喝了多少酒?喝了酒也敢爬墙,不怕摔死甩残废?”
薄令斯笑了,“不怕。”
“滚起来回房睡,让左邻右舍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说完,薄润也转身进了别墅。
冯妈赶紧上前扶他,“少爷快起来,你昨晚怎么不按门铃啊?按门铃太太他们听不到的,冯妈给你开门。”
“回来的有点晚了。”薄令斯打了个哈欠,眼底布满血丝,笑了笑,“刘妈我房间还能睡吗?”
已经半年多没回来住了。
“能,我每天都给你打扫那,快睡会去吧。”冯妈心疼的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模样,还有他脸上,手臂上被蚊虫叮咬的红点,“一会儿抹点花露水。”
“知道了冯妈。”
“…”
一觉醒来已经七点二十,他关好闹钟,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
二十分钟后,他已经收拾完毕下楼。
“少爷,吃早饭了。”
薄令斯走下楼,看了眼客厅和餐厅,问道,“我爹地妈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