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迟欢真没戏了?”
薄令斯喝了口酒,笑了笑。
“你这笑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霍荆远拿过酒,再次给他满上,说道,“这姑娘真是不错,当初你都那么渣了,她还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养这么大。”
闻言,薄令斯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霍荆远挑眉,“话虽然不好听,但都是实话。”
“…”
薄令斯觉得自己今晚也不应该过来,好好回去补觉多好,干嘛来这受霍荆远的毒舌。
“行了,不开玩笑了,我说真的,就迟欢和安之,你没有什么打算吗?安之已经快四岁了,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她现在还小不知道你是她爹地,但孩子总归要长大,就算你们瞒的再严,等安之打了肯定也会知道,到时候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这边更难办。”
“我知道。”
薄令斯吸了口香烟,皱眉。
但他跟迟欢的关系已经闹得这么僵了,迟欢现在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在跟安之有接触,他要是这时候去跟安之说我是你爹地,迟欢会有什么反应?
她绝对敢来跟他拼命。
“走一步算一步吧。”薄令斯又吸了两口香烟,眯了眯眼睛,拿了酒杯,“不说这些了,很久没一起喝酒了,喝一杯。”
“喝。”
薄令斯之后三天都没手术,也不用坐诊,他也没控制酒量。
倏地,包厢门被敲响,随即打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嗨,亲爱的哥哥们,两个人喝酒寂寞吗?”
见状,霍荆远从水果片里拿起一个小金桔砸过去,“探头探脑跟个贼一样,滚进来。”
“唔。”
月牙揉着被打疼的额头,撅嘴,“远哥你怎么还怎么暴力?讨厌。”
霍荆远后靠在沙发椅背上,问道,“这么晚了,你跟谁来的?”
“我自己来的。”月牙走过去,要拿了个赶紧杯子要自己倒酒喝,手刚碰到红酒,就被霍荆远拿着水果叉敲在了手背上。
“自己来的不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