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依旧没有回应,他又拨打了一遍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
井森在一旁说了句,“慕妤该不会没在房间里吧,会不会已经先去餐厅了?”
“不可能。”
依照这些天的相处,他大抵对慕妤的作息摸得很透彻。
她每天都赖床,像是睡不醒似得。
基本上每天吃早餐都要他来叫人。
他拧眉想了片刻,对井森说道,“去找前台来开门。”
“好。”
哪料井森刚转身,傅寻面前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慕妤穿着睡袍站着门口,一只手握着门把手,打着哈欠说道,“不好意思啊傅老板,我睡得太
沉了,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傅寻看着她惨白的脸和红肿的眼皮,皱着眉头抬手去摸她额头,“脸色这么差,你是不是生病了?”
手还未碰到慕妤额头,她猛地后退一步,抓了抓凌乱的长发,笑道,“没事,昨晚打游戏打到凌晨,太困了,你们先去吃饭吧,我等会就去。”
隐隐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傅寻盯着她看了片刻,但慕妤无所惧的跟他对视,他敛眉,收回视线。
“那我们先去餐厅。”
慕妤挥挥小手,“去吧去吧。”
房门一关上,她脸色的笑容顿失。
快步进了洗手间。
洗手台上放着酒店的医药箱,慕妤将睡袍褪下,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锁骨处的咬痕已经破了皮,血液已经凝固成暗
红色的疤痕。
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酒精,她直接在伤口上倒了一些。
“嘶——”
她倒吸冷气,疼的脸色更白了。
处理完锁骨上的咬伤,她偏身,扭头看着左边肩胛骨上,那处刺青上的咬痕。
刺青是荆棘花,是逃婚后她去纹的。
处理完伤口,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后,她化了妆,遮住了难看的脸色后,下楼去了餐厅。
一进餐厅就看见傅寻对她招了招手。
她点了点头,挑了些清淡的早餐,朝傅寻那桌走去。
入座后,傅寻看着她红润的脸色,抿了口咖啡,“慕秘书,你这脸上擦了多少粉和腮红?”
慕妤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搅了搅碗里的白粥,“难不成我白着脸出去,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你傅老板虐待员工?”
傅寻轻笑一声,朝她身后努了努嘴。
“陆时墨在最里面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