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桓齮心中,也不是每想过要转身与樊於期相斗,以此拖延到救兵的到来。
毕竟在此前无数次的比武切磋之中,两个人的武功都是不相伯仲,基本上不打个几百回合,基本上分不出谁胜谁败。而且这个胜败双方,还要取决于当日的具体状态。
但今时不同往日。
以往的比武切磋,两个人都站在都一个起点上,都拿着自己最趁手的兵刃,都穿着自己最舒适的衣服。
但是现在。
樊於期骑着快如闪电的战马,手中挥舞着寒光闪烁的大刀,好不威风煞气。
而自己你呢?
手无寸铁不说,胯下没有任何坐骑,就靠着一双腿。
唯一有点杀伤力的,就是自己腰间挂着的一口宝剑。
而这宝剑,还是装饰用的……
如果自己回身与樊於期打斗在一起,恐怕不出三合,就要死在樊於期的刀下。
如此愚蠢的事情,桓齮又怎么会做呢?
现在桓齮心中所想的,就是暂时先往前逃窜,顺便将樊於期骗得深入大营,等到援军到达,便直接将樊於期拿下。
要说前些时日,桓齮还担心樊於期回到营中,将事情说破。
可是现在,樊於期已经率领赵军攻入秦军大营了,就等于叛国罪已经坐实。
只要樊於期被秦军抓获,那就是一个死字,完全不能担心樊於期再说出事情的真相了。
毕竟……
会有人傻到去听信一个叛将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