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兔会哭的。”
“杀了你哦。”
神威笑得越来越温柔,武居直次果断放了手。咳咳,反正阿伏兔哭不哭跟他没关系。只是嫌疑得撇清,“您随意,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前几天才在银时的面前灰溜溜被抓走,即使是他也会感到很没面子的呀。想了想,他补充道:“我在吉原等你。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
脾气不好但心地善良的夜兔哥哥微微一笑,狠话不多说直接上手。
两人交手几回,武居直次首先扛不住大声喊停,“我知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并非他连几招都过不去,而是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朝他投向谴责的目光。
这些以貌取人的颜狗们啊!估计是把神威当成受欺负的小孩子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见了银时就等于告诉所有相关人员你到地球了啊,到时候影响高……晋助的计划可不能怪我。”
神威若有所思,“有道理,他不能看见我。”
半个小时后。
万事屋。
衣服散乱一地。
嗯……场面有点像完事儿后,但实际只是单纯的脱了衣服,一个脱了黑漆漆的斗篷,一个脱了外套。
银时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不耐烦地打算前言格外漫长的叙述,“所以,这就是你试图给我套麻袋打我一顿的原因?”
武居直次不好意思地偏头,可惜鼻青脸肿的小模样不能引起对方的怜惜,“对,也不全对。动手的是我,可出主意的是神威。我只是一个被胁迫的从犯。”
银时怒而跳起,一脚踩在茶几上,伸手扯过武居直次的衣领,“少来!有被胁迫的从犯会出主意抢人家的刀吗?你想对我的洞爷湖做什么?!”
“相信我,我只是最近对武器的渴求太强烈,一时忍不住就……”
“是吗?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贴身体验一下怎么样?”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牙说的,银时空出一只手拔|出刀,刀尖直指武居直次的脑袋,微微用力敲了两下。
“疼疼疼!快放手!”
武居直次有自信银时不会如此轻易的弄死自己,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当是赔罪好了。
往事不堪回首,若能重来,他一定不在最后提醒神威,可是鬼知道为什么夜兔哥哥会得出套个麻袋好了的结论!
笑容灿烂地说套个麻袋好了的家伙真可怕啊。
如果当时他意志坚定地反抗,或者套麻袋的时候不见刀起心思,又或者抢刀的时候不紧张……结果定然不同吧,至少银时的衣服是有救的。
作为主角,银时确实不能因为一件衣服而置人于死地,无奈地松了手,坐回去,痛惜地说:“我总共只有四套衣服啊,弄坏了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是轮着穿吗?三套难道不能轮了?
很怀疑银时是想让他赔钱,心虚并身无分文的武居直次低下头不敢接话,神威那家伙见势不妙早跑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按照计划在吉原潇洒。
好在银时没有提起赔钱的事,坐回去几秒就变回了一开始的态度,“所以说,你和神威那家伙,你们一起出现在江户是想干什么?高杉把你甩了?”
武居直次双眼含泪,恭维道:“不愧是能当上男主角的男人,什么都瞒不过你。”顿了顿,说:“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命运要我开始一段全新的恋爱了……你觉得神威怎么样?”
最近和神威的互动略多,吓得他晚上睡不着总爱胡思乱想,他本人不愿意祸害男孩子的,尤其是战斗民族的天真可爱纯洁的男孩子。
银时卡壳了,片刻才用很微妙地语气答:“如果你喜欢的话。”
“……”
不是——作为曾经的战友,难道不该为高杉打抱不平吗?作为长辈,怎么也不能看着神威往火海里跳吧?作为现在的好伙伴,岂能眼睁睁看着他轻易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