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证明他们是清醒的，他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且还因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而激动兴奋着。

如果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穆局长还不会受到那么大的打击，还会想到儿子穆无涯因为经常处理魂巫族的事情，所以可能是遭到了魂巫族人法术的算计。

但是很明显，他们都是自愿的，喜欢的，享受的。

穆局长的枪口还是指着儿子与女儿，但是他的浑身都在颤抖。

一直以来，他都为自己有这样一对儿女而骄傲自豪。

特别是儿子，他几乎都要成为神探的代名词了。

但是现在他还骄傲得起来，他感觉他的头都快要炸了，他的心似乎被一只魔爪狠狠地抓捏住了。

那只魔爪还不停地在他的心脏上狠狠地抓挠，心被抓得流出血来，好疼好疼。

穆局长开始老泪纵横，而儿子与女儿在他的枪口之下也不敢动得分毫。

穆无涯现在已经完全从刚才的那种兴奋当中醒悟过来，他现在也能站在父亲的位置，想到父亲的痛苦感受。

“爸爸，我可以解释……”

解释？

真是天大的笑话了，他们都这样了，他还有解释？

这有违伦理的事情他们兄妹两个竟然做得出来。

穆局长的手枪一直都指着穆无涯与穆洋洋，脸上的眼泪越来越多，眼睛也越来越模糊，脑袋也越来越沉重。

这样的儿女，该死吧，都去死吧。

心好痛，但是手还是扣动了扳机，子弹从枪口对着儿子的脑袋射出的时候，穆局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地晕倒了。

“爸爸……”

“爸爸……”

现在穆无涯与穆洋洋的心里再也没有想着前世的记忆与情感，他们只看到了今生的父亲在痛苦中倒下。

他们的眼里只看到了爸爸倒下的身体，并没有去想爸爸手枪里射击而出的那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