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没醉,但也有三分醉意了。云容步伐混乱,目标却很坚定摇摇摆摆地向瑶华走去。
瑶华站起身想要去扶一下,就被云容抱了个满怀。成年男子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上,失力地倒下去。瑶华像是被撞到床上,没好气地用手指捅身上的男人。
云容搂着怀里的人,笑了笑,“华儿,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云容脸倚在瑶华脸颊边,呵出的气带着酒气。瑶华皱眉,说:“你这是喝了多少?”
云容低头用力嗅了嗅自己身上,有点委屈地说:“都是那些人,拦着我不让走。来来回回地敬酒,就算这酒中掺了水,也有些受不住。来之前我还洗了一回澡呢,华儿闻闻酒味还大不?”
特别是江宗华,因为是大舅子他无言拒绝,就被人给硬生生敬了三大碗。
“闻什么呐。你赶紧起开,这么多人看着呢。”瑶华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红着脸说。
这时的屋内哪还有人,能进屋伺候侯爷和当家主母的人都是有眼力见的,在云容扑倒瑶华时,都默契地低头悄悄地退了出去。就连瑶华识海里的器灵都悄摸摸地关了自己小黑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云容听话地起身,在桌上倒了两杯酒,一手执着一只酒杯,眉眼含笑地说:“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瑶华接过酒杯,挽着他的手饮尽杯中酒。
“你酒可是醒了?”
“夫人莫急,为夫酒量……不会耽误正事的。”云容笑着说。
然后他就遭受到了夫人甜蜜的白眼,“真是不害臊。”
云容认真的说:“我与我夫人有何不能说?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不与夫人说道难道夫人是要我与外人说去?”
“你敢!”
“不敢不敢。”云容握着瑶华的手,拥她入怀,吻着她头顶的发旋,“以后你叫我招猫我绝不逗狗,华儿说好不好?”
“堂堂侯爷出去招猫逗狗不得叫满京的人看府上的笑话。”
“所以夫人要时时刻刻地看着为夫,监督着我才是。”
瑶华笑着问:“那若我不在你身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