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立德涨红着脸,讷讷的点点头。
过了会儿,又觉得好像哪儿不对,要说他和那叫迎春的也没啥,咋让这丫头一说,就跟真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心虚的更厉害了…
连氏忙活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才觉察出云立德有些不对劲儿,蔫了吧唧,闷不吭声的,特别是一对上眼儿,立马就把头低下。
“你们爷俩儿这是唱的哪出?”连氏瞧瞧云雀,又看看他,“这一下午了,话都没说三句。”
“…”云立德僵硬的抬起手,往她和闺女碗里个夹了块儿肉,“多吃点儿。”
连氏没动,狐疑的瞅着他,“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云立德:“…”
连氏:“肯定有事儿,你俩商量好了瞒着我。”
云雀见她爹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忙帮腔,“也没啥,就是我爷身子不太好,我爹心里难受。”
“咱爹咋了?又犯病了?”一听老爷子抱恙,连氏担心的问道。
云雀点点头。
“请郎中看了吗?爹不好,你咋没在那多呆几日?这么着急忙慌的就回来了?”连氏瞧着云立德那脸色,猜测老爷子八成病的不轻。
“请了,郎中说年岁大了,就像点灯熬油,快熬干了…”云雀说着,脚尖儿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她。
“那…”连氏一听这话,登时红了眼圈儿,半晌,叹了口气,“唉,都说落叶归根,啥时候把咱爹给接回来啊?”
“尽快。”云立德道。
老两口在那边儿受的是啥罪,他都瞧的一清二楚,可老大是青牛县的县太爷,在那地方一手遮天,
他心里干着急却没办法。
想了一夜,云立德决定先托人打听打听那边儿的事儿,云家和几个走南闯北的商队也算有些交情,没几天,消息就传来了,就在他们逃走的那天夜里,青牛县后衙失火了!
“火烧的可大了,据说是整整两间屋,烧的啥都不没剩下,县太爷为了救火,差点儿把命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