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有气无力的推了他几次,他都一副好脾气,说辞和赵氏如出一辙,“唉!几十年了,娘都是这急性子,谁劝都不管用…”
郎中很快就来了,赶在朱氏背过气儿之前。
一翻诊治之后,开好了方子,云立忠差人去抓药,郎中示意兄弟二人到门外去。
“大夫,我爹娘身体如何?”云立忠显得比云立德还要着急。
“云大人。”郎中拱了拱手,颇有些为难道,“我就是个瞧病的,也不会说话,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一听大夫这样说,云立德脸色顿时紧张凝重起来。
云立忠道,“许大夫,你有话直说。”
“老太太的年岁大了,伤筋动骨好的不如年轻人快,这病也没别的法,只能卧床休养。”郎中迟疑了下,又道,“可老太爷…”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爹他…”云立德眼眶瞬间一红。
“年纪大了,由不得人啊!”郎中叹气,“老太子爷这身子,现在就如同那风里的灯烛,油快要熬干啦…”
“那…还有多长时间?”
“我给他开些灵芝吊着,兴许还能有个一年半载,可切忌再动气…”
郎中说要用灵芝给老爷子吊命,云立忠闻言眉毛皱了下,立刻又恢复如常,连忙道,“听你的,都听你的,只要能救我爹,啥药你尽管开!”
这一翻折腾下来,天色已经将黑。
见云立德父女俩都背着包袱,云立忠惊讶道,“老二,你这是要干啥?上午才刚到,这就准备走了?”
云立德:“…”
云雀翻了个白眼,“我爹这不是被您给吓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