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大哥,我不能再喝了…”云立德沉着脑袋,连连摆手。
“咱兄弟小半年儿没见上一面了,今儿咱一得好好喝,一醉方休,一醉方休,来来来!”云立忠不由分说,抬手又给他满上一杯。
“不喝了,不喝了…”云立德用力睁着眼,“再喝,再喝我就要走不了道儿了。”
“老二,今儿我把话撂这儿。”云立孝几杯马尿下肚,更是嘚瑟的不知道自个儿姓啥了,吧唧着嘴
,一下下敲着桌子道,“这酒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老大脸!”说完,端起酒盅,脖子一仰。
“…”云立德接不住话,只好咬着牙就干了一杯。
“这就对了嘛,别怕喝醉,大哥府上有的是使唤的人,保准儿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云立忠满脸堆笑,接着又把他脸前儿的酒盅给满上了。
“大、大哥…”
“二弟,可别扫兄弟的兴,喝,咱接着喝…”
“大哥,我、我实在不行了、我、等会儿还要去看咱爹娘…”
“老二,今儿谁不喝趴下,谁就是孙子!”
云立德躲不过,喝的大醉伶仃,最后一头栽到了桌子上,被两个小厮左右架着往偏院儿的厢房去了,云立忠支着太阳穴,朝一旁的赵氏使了个眼色。
赵氏点点头,远远的跟在后边儿。
偏院儿里两间客房收拾的倒是干净利索,云立德一进屋,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云雀回到自个儿屋,正大算歇会儿,忽然瞥见了放在床尾的包袱。
打进这县衙后院儿,她就留了个心眼儿,把包袱结的角往里折了一下,可这一顿饭之后,她却发现,两个包袱全被人动过了。
幸亏是爷俩儿出来银子都是贴身带的,云雀赶紧把包袱都抖开,里外检查了一遍,东西只是被翻了,但没有丢,她盘腿坐在床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