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与河马几人的酗酒,今晚的肖胜,确实沒喝多少酒,可头脑不禁有些沉甸甸的,长出了一口气,推开了办公室隔壁的房间,一直雍容的喝着花茶的肖珊,摸动着老板椅,看向自己,表现的近乎可以用妖孽來形容的儿子,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欣慰,
“是不是过分了点,考虑过中诚的感受吗,他才十九,所生长的环境,是属于普通人的,是不是太激进了,”
“兴师问罪啊,娘,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顽疾还需猛药治,我觉得是这样,”在说这话时,肖胜已经凑到了肖珊的身后,轻柔的为她捏着肩膀,
“但我还是觉得,你这一步,迈的有点大,”听到这话的肖胜,沒有停滞手上的动作,望向前方,若有所思的说道:
“所有的错误,我们都知道,然而终究改不掉,能改的,叫做缺点,不能改的,叫做弱点,中诚的缺点,文超能帮他弥补,但中诚的弱点,谁都改变不了,
退一万步说,程苼始终是他心中,不可抹去的隐约,换而言之,就是他致命的弱点,以前的他不显山,不露水,但以后呢,弱点,既然改不掉,就圈养在自己可掌控的范围内,他做不到,我替他做,就怎么简单,”听完自家儿子的这番话,肖珊后仰几分,仰视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笑容灿烂且欣慰,
“我儿子,真的长大了,比他爹要出息啊,”听到这话,肖胜笑着回答道:
“人家都说暴发户是莽夫,有勇无谋,可娘,他要真是这样,你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他,别扯了,我爹长得还不如我呢,肖家大女,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就被他身上的王八之气给折服了,你当是,还是电影啊,”
“咯咯,有你这样谈论你爹娘的吗,沒大沒小,说的我跟多大目的似得,”
“娘,文慧这条线,暴发户布了多久,我压根就不相信,中诚能如此走狗屎运的与文慧扯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她哥还叫文面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