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有了阿若说些话来分散精力好歹也叫布尔和体体面面的撑到宫门口。四贝勒府里的车马一直候在宫门外,一直把四福晋送回马车里阿若才松了口气,只觉得当福晋真不容易,怀着孩子还要进宫请安过年真的太累了。
进了马车里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回走,四爷先是带着弘晖上了福晋的车,没多久又被独自赶到阿若这边来。
“别说话,叫爷歇一歇。”木头轮子的马车再是平坦的道儿也颠簸。四爷强忍着要吐闭着眼靠在一旁,前前后后都是兄弟家的车架,这会儿吐了太丢人。
既然不让说话阿若正好也老实待着休息,只叫巧儿又多放了些茶叶到正在煮着的茶壶里,满车的茶香好歹压压酒劲。
回府之后秦嬷嬷特地过来说福晋这边就不留四爷了,大过年的没有叫四爷去书房的道理,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阿若就老实领着一个喝醉了的四爷回院子呗。
天不亮就出去一直到天黑才回来,两个孩子都还不是懂事的年纪谁也没闹着要额娘,早就被奶娘哄着睡觉去了。四爷刚下马车就吐了个昏天黑地,苏培盛扶着四爷那心疼模样阿若看着都觉得酸,但还是佩服的紧,当奴才的做到这份上他不当总管谁当总管。
等四爷吐干净了阿若才扶着他慢慢走回屋,醒酒汤和吃的都已经备好了,四爷换下全是酒气的衣裳就四仰八叉倒在外间榻上迷糊着不肯张嘴,可能是吐完了最后那点硬撑着的劲也没了,现在的爱新觉罗老四就是个醉虾。
阿若端着碗哄了半天,醒酒汤撒了一半另一半还是没给喂下去。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阿若叫人又端了碗汤来,又让苏培盛把人从榻上给扶起来,“不许动,四爷!再动明儿头疼起不来床,在宫里丢了人可别怪我啊。”
许是丢人两个字在四爷这里就是禁忌,一听这话就没那么挣扎了,只剩下紧闭着嘴不肯喝汤,到最后这醒酒汤还是阿若干脆捏着他鼻子给硬灌下去的。
没叫人非躺到床上去,阿若就坐在榻那头陪着四爷。喝了醒酒汤又吃了半碗粥的四爷慢慢清醒过来,听着外头梆子心里跟着数就明白这会儿应该已经是半夜了,说不得再躺大半个时辰又要起身才闷闷的张嘴,“侧福晋今儿可是好大的威风。”
榻尾的阿若已经坐着都睡着了,四爷突然一出声才惊醒过来。“啊?您醒了?走走走,赶紧回床上躺一躺,要不又要起身了。”阿若迷瞪着拉着四爷往里间走,看见四爷脸色的红也没在意,只当是他酒劲还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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