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对方，开口说道：“师父，这么多年来，多谢您的教诲，真的很感激。”

原本没打算得到回应，毕竟只是一个幻影，谁料对方居然转过身来：“许久不见，就说这个？”

“……”林夕有点头疼，看来这一关似乎比想象中的要难对付。

在她考虑这要如何解决时，对方又问道：“你去哪了？”

林夕如实答道：“我回家了。”

要成功渡过这种心劫，最重要的就是要解决得干脆利落，不能拖泥带水，否则越拖越棘手。

“猜也是。”华臻说道，“既然回去了，那就好好待着。”

听到这里，林夕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幻境里的师父，怎么感觉起来不像是来为难她的，反倒像是来开导她的？

她不由轻声自语了一句：“可这是我的结丹劫，怎么可能？”

闻言，眼前的人轻蹙了一下眉：“那叫什么‘系统’是吧，你那边不是也有一个？”

“！！”林夕猛地抬眸朝他看去，“师父，你知道系统？”

对方轻轻点头：“一年前，你五师兄收了个徒弟，我在他身上觉察出跟你当初差不多的气息，便好好查了一番。”

林夕疑惑地重复道：“好好查？”

“我让昔归吞了它。”

“……”昔归是师父的丹火，居然跟朝朝做了一样的事。

听到这里，林夕有些不确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这么说来，师父你……？”

毕竟太不可思议，也有可能是她在渡劫时，自己产生的妄想，所以她一直保持警惕，省得迷失在幻境中。

华臻像是明白她的疑惑，说道：“‘系统’里有个什么通讯功能。”

昔归在发现这个功能后，就搜索附近的系统，林夕先前魂穿的“身上”还残留一点气息，华臻便让昔归试着连接，可惜一直没等到回应，直到今天。

林夕诧异了：“有通讯功能？可朝朝好像没发现。”

华臻回道：“你指望它？”

“……”是不是该替朝朝反驳一句。

可是想到一直用系统来打游戏的灼冉，她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现在在另外的位面？”

“对，这是我原来的故乡。”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这么回答也没毛病。

“原来如此。”刚捡到这小丫头时，就老冒出一些奇怪的话来，说些甚至根本听不懂，原来是从另外的位面过来的。

“跨位面需要消耗大量灵力，这‘系统’也维持不了多久，我们大概只可联系几次，废话少说，长话短说。”

“……好。”

“你刚说你在结丹，是境界掉了？”

“对，我元神回归，只能先压制境界，算是从头开始。”

“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听到这里，林夕还真是有点不习惯，没想能体会来自师父如此直白的关心，在那边几百年，都鲜有这种待遇。

她忍不住再次怀疑这个师父的真假。

刚想着，她就听自家师父继续说道：“有麻烦自己解决。”

“……”是真的，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