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刘文汉被他爹训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话说,他爹这是啥意思啊?
“滚!”刘正诚气得抬脚就给了儿子一脚,“一边儿去!别碍老子的眼!连个话都说不清!吓死老子了!”
他一边揽着赵氏往屋里走,一边骂骂咧咧的。
可嘴里虽这么说着,心里提起的那口气却并没有完全放下。
文良是个温软的性子,也正因此,自己才迟迟不敢放任儿子一个人出去。
去年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家里年景差,一家子的嚼用都不怎么够,儿子也大了,他也不能一直拘着不让他出去,这才托人在镇上给他找了份还不错的活计。
儿子平时就老实,不大爱说话,儿子每次从镇上回来也都说工作还不错,他便没上心。
这好端端的,咋就突然跑了呢?
就算是跑了,咋也不知道回家呢?
“行了,老婆子,别哭了。”揽着赵氏在炕沿边坐下,刘正诚尽量放柔了声音安慰。
哄了好一阵,赵氏这才抽抽噎噎地听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