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舒教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猛然叫住了皇甫湛。

皇甫湛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舒教授，“有事吗？”

舒教授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你是真心待我孙女的，是吗？”

虽然不理解舒教授为什么突然这样问，皇甫湛还是没有迟疑的点头肯定，“是的。”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孙女今后再也无法生育，你还会……”舒教授有些说不下去，刚刚舒娆的整场手术都是他做的，真正的九死一生跟死神抢人。

最后，他胜利了。

可是这次事件还是对舒娆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超级病毒只能对抗病毒、炎症和疾病，却无法改变身体的实质性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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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少，你老婆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