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甫洋的话，宁占凤终于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都是我造的孽啊……都是我造的孽……”

皇甫湛深深的看着皇甫洋，“好。”

皇甫洋放心的点头，“还，还有……好好，好好对舒娆……”

皇甫湛：“好。”

再次听到皇甫湛的肯定回答，皇甫洋这才转回头，这个动作似乎消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

男孩无力的猛喘粗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看向不远处坐在椅子，面容冷鸷，嘴唇紧抿的皇甫镇山身。

接触到皇甫洋的目光，皇甫镇山的身体紧绷起来，心也跟着揪紧。

皇甫洋努力的望着皇甫镇山，他想要喊声爸，刚张开口，还没有发出声音变顿住了。

皇甫镇山望着皇甫洋，眉心越来越紧，抓在自己膝盖的双手也越来越紧。

皇甫洋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张开嘴，却已经发不出来多少声音，“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