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样的话已经被他说出口了，宁占凤也已经承认了，一切为时已晚。

皇甫礼看了看神情呆滞的皇甫洋，再看了看宁占凤，最终咬紧牙。

既然这个秘密已经被他说了，为了以后能够跟皇甫洋好好相处，他也只能不守对老爷子的承诺，不管老爷子最终做出什么选择，都只能要了他的命。

在儿子和老子之间，皇甫礼选择了儿子。

只要皇甫镇山在世一日，皇甫礼没有办法和皇甫洋成为真正的父子。

这样想着，皇甫礼眼眸那隐隐的纠结也瞬间消失，变得冷鸷和笃定起来。

宁占凤看到这个样子的皇甫礼，便已经读懂了他眼的意思，心多少有些凄凉起来，“你已经有了打算了吗？”

“嗯。”皇甫礼点头。

“那……”宁占凤咬牙，“我怎么办？”

不管皇甫洋是谁的儿子，她宁占凤都是皇甫镇山的法定妻子，将来皇甫礼可以认了皇甫洋，却不能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