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微微点零头，“奴婢没有听到。”

康熙靠在椅背上，盯着二人，冷声问道：“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是谁了谎？嗯？”

听了这话，太监急忙喊道：“万岁爷，奴才没有谎，奴才都是亲耳听到的！”

丫鬟落在后面，也急忙道：“奴婢也绝不敢谎，奴婢是真的没有听到。”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看向那太监，“太子是在什么情形下的那句话？”

太监微垂着头，眼珠四转，想了想，回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当时在给太子殿下斟酒，是斟酒之时，听到的。”

“除你之外，还有谁听到了？”

“回万岁爷的话，应当，应当没有旁人了，当时离太子殿下最近的，就是奴才和英子，若是英子没听到，那旁人应该听不到了。”

这太监，也是极聪明的了，这话的模棱两可的，他虽然没有人可以作证，但是也情有可原呐，毕竟，太子殿下声音那么，也就是他凑巧听到了。

康熙沉思良久，又问道：“所以，这宫中的流言，就是从你开始的？是你先传起来的？嗯？”

太监浑身一抖，急忙为自己辩解，“万岁爷明鉴，是奴才听了太子殿下这句话之后，心中惶恐，这才对一起的太监乌陈了，可是，奴才真的不知道这乌陈是个大嘴巴，奴才都了不让他外传，竟不成想，造成了今日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