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可能为了她牺牲除了他的兴趣爱好和理想。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怕一说话就说错了。

夜慕林只是怔忡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正常，他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声音低低的，“白雪莉，所有的工作都有乐趣，不是你想的那样，嗯？”

然后他就看着桌上的杯盘，冲着她挪了下下巴：“替我放洗澡水，我洗完了这些泡个澡。”

她哦了一声，但是目光仍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看着她：“你想我现在就去泡？一起？”

她立即就跑走了。

她离开，夜慕林的目光立即就变得有些迷离，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才把餐桌收拾了，碗盘放进水槽里并没有立即洗，而是点了支烟站在那里抽。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他确实是喜欢当律师，这东西有瘾。

他喜欢站在法庭上的感觉，他喜欢和对方律师较量的感觉，有很大的快一感，而现在，他得戴上面目，亲切地笑，别人叫他夜s长，他就得温温和和的，像是变成另一个人。

他不喜欢这样，可是他更不想失去白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