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极不情愿地抬起脸，脸上贴着大概十几个白条。苏离炫凝视着她，刚刚笑得那么开心的，见到她就总是发抖。他对她已经算仁慈的了，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至于让她吓成这样？

“抓牌。”

“少爷，我、我……”伊芙嘴张合了几下。

“什么时候开始学人做结巴的？有话就说。”

伊芙想说，我可不可以不玩，可是苏离炫这么一凶，她就伸手摸了一张牌，手也抖得厉害。

苏离炫皱着眉，什么好心情都被她破坏了。

“少爷有那么可怕么？”

“……”

“我问你，我是不是很可怕！？”

伊芙重重地点了下头。

苏离炫伸手拿住她的下颌，看着她清明眼睛里的两汪清泪。她看他的目光除了恐惧就是陌生，再没有了从前的热情和依恋。

苏离炫的心脏好像被重重凿了一下：“惩罚结束了，你只要以后乖乖的，我不会再罚你。”

伊芙还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