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她……”曲姨欲言又止，转移话题，“其实真正意义上，西门老爷只有大少爷这一个儿子。”

“……”

“你也听说其他几位少爷自相残杀的故事吧？老爷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能容忍自己的污点存在……对他来说，不是jane小姐的孩子，都是污点。但西门家族总要有后，当初的西门老太爷，不可能让他一个不留。”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娶那么多个？”

“是老太爷的意思。”

“……”

“老爷的凶残，是老太爷逼出来的。”

所以，那些无辜牺牲的孩子，是迁怒吗？

“因为jane小姐死了，西门老爷迁怒于他们？”景佳人猜测着，时间好像很吻合。

曲姨点了下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这样……”

“那梵妮如果真的害死了jane小姐，活下来的不该是西门龙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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