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看着他把月度扶走,胸口堵得要死,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周年,问道,“蓝烈火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周年连忙起身去关了房门,说道,“慎言!”
“你才肾炎,慎言个屁!”粟粟被气的坐了回去。
“哎……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吧,我看这个女人是想对你下手了。”周年担心的看着她。
“她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先弄死她!”粟粟发着狠的说道。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大力的踢开,粟粟看过去,当她看到去而复返的蓝烈火时,仰头对着周年说道,“谢谢周医生过来给我看病,我现在好多了,你回去吧。”
周年对她挺好的,蓝烈火现在要发火了,她不想连累到他。
“这是我的职责,你现在胎不稳,切忌生气,很容易再出现流产的迹象,那我就先回去了。”周年说完对着蓝烈火行了个礼,连忙跑了。
出去的时候,他的后背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少主会把他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