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他妈的有点儿复杂,我也没想到这些龟孙居然这么阴损,会从伍韬身上下手。说到底,还是我们放松了警惕大意了。上次伍韬那个视频事件,陈书记下来力挺他,这可能是个大的导火索。陈书记是借机下来看看伍韬,了解一些情况,没想到这事儿给那些人另外一种信号,给伍韬招来了祸事。”廖凯卿摸了摸刚剃完的光溜溜的大脑袋说。
江夏至听得云山雾罩,不知道廖凯卿说的那些人是谁?怎么就因为上次的事情给伍韬招来了祸事?
“那些人是谁?”江夏至问道,貌似廖凯卿知道是谁陷害伍韬?
“那些人啊,是个庞大的权力集团。伍韬的事情,只是他们用来对付陈书记的一个棋子。”廖凯卿看着江夏至说。
“庞大的权力集团?究竟是谁?”江夏至更加听得云山雾罩,不知道廖凯卿究竟在说谁。
廖凯卿本不想把这个事情告诉江夏至,怕江夏至听到害怕。江夏至是个平头百姓,从小生活的环境很单纯,没经历过这样的权力斗争,不像廖凯卿从小就耳濡目染,知道权力斗争的残酷和无情。
但是这涉及到后面的计划,所以还是得让江夏至知道。
廖凯卿绕着大厅堂来回走了几圈,最后他在江夏至的对面坐下来,看着江夏至说:“江夏至,我今天把你叫到这里,是把你看做伍韬的家人,所以接下来的这些事情,你知道之后绝对不能再告诉任何人,包括伍韬的秘书,你的家人,以及你认为值得信任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说。明白吗?”
江夏至看廖凯卿突然如此的严肃,心顿时揪紧在一起,不知道廖凯卿要告诉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真相?难道是算计伍韬的人可以一手遮天?伍韬这次栽定了?
江夏至紧张地看着廖凯卿,干咽了几下口水,说:“你说吧,这个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