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廖凯卿聊了很久,伍韬又给家里的伍司令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今晚到广城,明天开完会,晚上过去陪他们吃饭。
伍粱煦正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看报纸,一听伍韬这话,顿时笑呵呵地招呼老伴儿道:“老婆子,晚上韬子要回来,多加几个菜,让吴妈煲他最爱喝的汤。咱这傻儿子啊,在粤海那里亏空得厉害呢,每次回来都得好好给他补补!”
伍妈妈也带着老花镜看报纸,她低着头从眼镜上方瞅着伍粱煦,故意压低嗓音一脸神秘道:“老头子,你说婕妤去了之后,能不能实现我们的计划?”
“我估计有点儿难,咱家这小子现在和那个江夏至正处在最火热的劲头上,几乎是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天天腻味在一起。婕妤这丫头性子也直,容易和韬子对抗起来,我不抱什么希望。”伍粱煦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边翻报纸边担忧道。
伍妈妈一听这话,立马摘下眼镜起身来到伍粱煦身边,一脸焦急道:“那我们必须想办法,帮助婕妤实现这个计划,我可不想让那个江夏至进我们伍家的门。”
“你急什么?这事儿啊,只能看造化。慢慢来吧,反正一年内不许他们结婚,就算是江夏至怀孕了,孩子生下来也是我们伍家人,怕什么?”伍粱煦一脸轻松地笑道。
“你说得轻松!你看看阳阳现在就被他妈妈带走了,我想看他一眼都很难,一年见不了一两次,我可不希望再来一个孙子又是这样。”伍妈妈顿时拉着脸生气道。
“老婆子,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儿子还年轻,让他再多玩两年。等他年纪再大点儿,自然就收心了。放心,孙子肯定会有的,而且我猜啊,肯定还不止一个呢!到时候你就偷着乐吧!”伍粱煦呵呵笑道。
他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偷偷爱过一个女人,只是那个时候有贼心没贼胆,人家姑娘都主动挖他了,伍粱煦还是不敢。
唯一一次酒后的亲密接触,那是伍粱煦一辈子最美好的记忆,也是心底深处的痛。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对不起人家。
后来,那个姑娘退伍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联系,也再没有见过。世界之大,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了。
这一辈子,伍粱煦都坚持做政治正确的事儿,人生多少会有遗憾,不过回过头来看,既然选择了仕途,就必须做一个干净的人。
他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是这样的人,活得干净高尚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