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君炎烈也没有揭穿她,“我也不是同性恋。”

“是吗?”夜伴挑了挑眉,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可我怎么听说,你好像从来不近女色,又长期在部队,你真的不是因为部队里男人多,才一直待在部队里的?”

“……”闻言,君炎烈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这小东西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君炎烈轻蹙着眉道:“谁说我不近女色?”

“哦?”夜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君炎烈咬牙道:“……我有过女人。”虽然是个该死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君炎烈已经二十六,却还是处男什么的……

如果不是被他那些损友下了药,他到现在,估计也还是处男。

毕竟,也许是受父母影响,他只想碰自己喜欢的人。

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一个女人上了床,不是君炎烈想要的结果。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确实有过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