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夫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片刻后，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隔着冷冰冰的屏幕，还不是很明显，但亲眼见到真人之后，那股异样的感觉，更明显了。

这个女孩身上的气质，太扎眼了。

厉夫人冷静地审视着，眼底掠过一丝异光，最终确定了，这女孩的气质，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天生的优雅。

就像是一尊精致的瓷器，优雅又脆弱，很像……

姜暖被这么直白的打量着，心底并没有感觉到恶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又笑了一下，“夫人，请吧。”

厉夫人挑眉，闲话家常似的，笑着问，“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姜暖一愣，觉得这声音莫名有点耳熟，但具体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嘴上很恭敬地回了一句，“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