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京都天气忽冷忽热,姜抚枝仍旧捂得严严实实的,周太医反复叮嘱她,月子期不要见风不要着凉,便是如今她出了月子,赵长生仍旧让她捂着。
今日是她出月子的第一天,早早洗好了澡歇在床上,心里却比大婚那天还要紧张。产后这两个月,赵长生不知道从哪里寻摸来了食补的方子,如今生了孩子,她反而又圆润了几分。
“阿枝在想些什么?”与赵长生话音一起落下的是他细细密密的吻,他从得知姜抚枝有孕那日便开始忍着,好不容易等她生了孩子又忍了两个月,如今是怎么也忍不住了。
姜抚枝摇摇头,“也没什么。”
她不说,赵长生也不勉强,他用着有些陌生的手法揉捏着她,双手放在她胸口时却有些震惊,“阿枝大了许多,我两只手都握不住了。”
姜抚枝喘着气,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整个人红了一片,赵长生瞧着有趣,低头含住了一边的顶端,手却慢慢下移。
在他进去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他掐着她的腰,“阿枝放松些,太紧了。”
他的手不断地碾磨着,她一直弓着的背放松了些,让他像从前那样一下一下的撞着,两个人一同找到了从前那般感觉。
最快的时候,姜抚枝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他含住了左边的朱果,轻轻一吸,吸到了腥甜的液体。
“呀!”姜抚枝惊叫起来,想推开他的头,却没想到他一用力几口便吸尽了左边,又渡到了她的嘴里。
“要……要留一些给阿睿的。”
赵长生顿了顿,狠狠的磨着一处,咬着她的唇,“这种时候,不许想着别人。”
姜抚枝的意识被他撞散,隐约记得他说了几句什么,她只顾得应好,对那一日最后的印象便是月亮很亮,透过窗纸的月光,能让她看到赵长生眼角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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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睿脸圆圆的,身子圆圆的,眼睛也是圆溜溜的,这是他浑身上下最像姜抚枝的地方。
他平日里安静的很,除了饿的时候,不哭也不闹。姜抚枝总觉得他性子不好,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好动,赵长生却满意的很,和她说,这孩子是自小沉稳,能做大事的人。
他们谁也没想到,这般沉稳能做大事的孩子,五岁的时候悄无声息的长成了一个小胖娃,他浑身都圆滚滚的,不笑的时候看着有些凶,平日里不言不语,得空了便寻些甜的腻人的糕点吃,林家的林子安比他长一岁,看着都没他高壮。
姜抚枝觉得放任他这般长下去也不是办法,怎么和他说他都舍不得那些吃食,她无法,只好让人断了赵景睿的糕点。
这日午后,姜抚枝在榻上歇息,赵景睿偷偷摸摸摸进她的寝宫,悄悄拿了两块糕点塞进怀里,要出门的时候,刚好和赵长生撞了个满怀,他一摸,两块糕点碎的不成样子,只有半块稍微好些。
他的眼泪在眼里转了几圈,委屈极了。
赵长生怕他吵到姜抚枝,连忙把他带去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