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包我们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拿出来,拿出来,就要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就要给建奴一个巨大的惊喜,总是和汉军斗没意思的。”
毛承鸾就想了下“我们的炸药包威力虽然很大,但是却过于笨重,不能投到远方,所以必须将敌人放到近前来,这一次的战斗,我们不但要挡住敌人,还要尽量的杀伤敌人,那样我们才能在这场战斗里牺牲换来值得的代价。”
程攸想了想:“但是这样一来,就只能让敌人扑到我们的冰堡前,这个冰堡看着虽然高大坚固,但是却也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敌人的火炮可能不能对我们这个冰雹产生什么威胁,但是锹镐之下,这个东西却是脆弱无比,如果将敌人放近了,只要他们用锹镐一阵挖掘,我们就束手无策了。”
这的确是一个两难的抉择,两个人就蹲在这里默不作声,心中做着决断。
“反正我们的任务是十天,在前几天就不能让敌人靠近,所以我们就尽量用榆木喷来阻挡他们,等到最后两天,我们就将他们放到跟前来,将炸药包全部投出去,炸他个娘的。”程攸决断道。
毛承鸾也欣然同意:“当初我们的几个哥哥,能在象关和敌人同归于尽,我们又如何做不到,18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我看今天汉军的棉被不错,干脆我们在冰堡上也架上棉被,成为一个顶棚,让兄弟们在棉被下面躲避箭雨,这样既能躲避箭雨,又能继续杀敌,岂不是一举两得?”
程攸眼睛一亮:“还是兄弟有办法啊,这样就可以和建奴对射了,到时候建奴就等着哭吧。”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研究着敌情,在对面镇江的城楼里,阿敏和李永芳也在研究攻击的对策。
在炭火盆上拿下滚烫的美酒,李永芳给阿敏倒上一杯,然后再给自己倒上,等待着阿敏开言。
阿敏喝了一口滚烫的米酒,感觉到一阵舒服,吐出了一口浊气之后,对着李永芳难得的和颜悦色道:“若论野战,我们女真勇士是天下无敌,但是若论攻城守城,我们还真不如你们汉人。”
李永芳就有一些小小的骄傲:“我们汉人,性格平和,不想出去扩张起略,总想着守住自己的田园就知足了,所以老祖宗几千年的经验,那都是血泪积累出来的,要不经过几次外族入侵,最终我们大汉民族依旧屹立不倒,这绝对不是凭空吹出来的。”但话说到这儿的时候,李永芳就感觉自己说错了,这不是在秃子面前骂和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