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显些犯下大错,绝不能继续犯错!
身为男朋友,怎么能让女朋友挡在他身前,独自一人去面对危险。
既然他和遥遥在一起,就要把遥遥放在心尖尖上保护,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ldquo;谭hellip;hellip;
ldquo;遥遥,不用动,安静地躲在这里,等会忙完我过来找你。
ldquo;我hellip;hellip;
为什么不听她把话说完?
揉了揉干涩地眼睛,留恋的目光注视着越来越远地背影,双眸慢慢被泪水侵染。
在他心里,是不是希望她像其他女生那样,柔弱而无助,什么都依赖他!
她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从不会为这种小事担忧发愁,做什么事都是顺心顺意,怎么今晚那么多愁善感!
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躲在角落,厚厚地乌云覆盖在头顶,就像此时她的心情。
原来爱一个人会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会注意自身形象,会注意他眼中的自己是怎样的自己,会为他而担忧!
她好像变了,变得不再像她,而是另外的一个她。
ldquo;同志,你怎么在hellip;hellip;遥遥?
ldquo;单辉!
ldquo;你怎么蹲在这,是受伤了吗?
ldquo;没有,就是腿麻了,我蹲一会儿就好!
ldquo;脚麻不能继续蹲,来,我扶着你慢慢站起来,走两步就好了。
ldquo;单医生,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ldquo;刚才闫老师给我打电话,说部队遭受攻击,受伤人员比较多,让我赶回来帮忙。
ldquo;我hellip;hellip;
她是要留在这等谭泽回来还是去治疗伤患?
ldquo;遥遥,一起过去吧!
ldquo;嗯!
思前想后,怎么也迈不过心里的坎,只要想到卫生所躺满病人,心底就十分着急。
想必谭泽能够理解她,毕竟伤患比较重要,等他回来见不到她,应该会去卫生所找她。
ldquo;遥遥,你是不是在等人?
走了好几步,还不见月笙遥跟上,单辉好奇地询问。
她好像有心事,眼睛总是不自觉往其他地方看,难道是在等人?
ldquo;没有,就是恍惚看见一个人影,觉得好奇。
ldquo;眼下操场乱糟糟成一团,也不知道有没有对方的人藏在其中,我们赶紧离开吧!
ldquo;好!
环顾着四周,不见谭泽的身影,月笙遥情绪低落地跟在单辉身后。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谭泽应该能理解她,一定能!
夜色下,嘈杂地声音在耳畔徘徊,嗡嗡地响声让人心烦至极。
沉默不语的跟在单辉身后,低垂地头颅透露着人物的心情。
同一片天空,同一处地域,不同的地点,忙于不同工作的两人互相惦记着彼此,却不知矛盾已经衍生。
如今像一棵幼苗,吸收着负面情绪,慢慢成长为参天大树。
ldquo;好多伤员,遥遥,你快去换衣服!
ldquo;好嘞。
所有的负面情绪和落寞在见到满是鲜血的地面,立刻被担忧占据。
月笙遥小跑着到更衣室,穿上白大褂,火急火燎的走到伤患旁边。
ldquo;怎么样,疼不疼?身上还有其他受伤部位没有,现在感觉怎么样?
ldquo;您忍一下,我把夹在肉里的子弹片给取出来,记住千万不能动。
ldquo;单医生,还有纱布吗?
ldquo;遥遥,快过来止血!
ldquo;遥遥,去药房拿夹板,多拿几个。
ldquo;遥遥hellip;hellip;
像一只无助的鱼,在混乱不堪的水里游泳,月笙遥头脑清醒的跟在单辉身后,又是递东西,又是照顾患者,一个人宛若被分成三个人。
骨头架似乎都要散了,肌肉地酸疼牵拉着神经,痛到呲牙咧嘴,月笙遥却依然在坚持。
ldquo;遥遥,怎么样,还能吃得消吗?
单辉疲累地清洗着手背上的鲜血,眼神担忧地看向月笙遥,关心地询问。
身为女医生,能坚持那么久已是非常不错的举动。
看她面色苍白,额头汗水淋漓,想必累的不行!
ldquo;还能坚持,大厅还有几位伤情比较轻的伤患没有处理,我去处理一下。
ldquo;我来吧,你休息一会儿!
ldquo;一起吧!早点处理,早些放心。
ldquo;好!
拿过洗手池旁的卫生纸擦擦手,单辉恢复到刚才的精神抖擞,大步走向伤患。
经过长时间的斗争,夜色慢慢消退,太阳地光芒自地平线冉冉升起。
浓烈地血腥味在操场蔓延,完全清醒的战士们经过组织清扫着血痕。
谭泽慢慢直起腰,脖颈后仰,嘎嘣嘎嘣地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扭扭酸疼的腰部,谭泽忍不住呲牙咧嘴,实在是太疼了!
弯了一夜的腰,终于能够直起,他得好好扭一扭,身上哪个部位都能坏,唯独腰不能坏。
哎,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