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遥突然想到昨天收到的一个消息,眼神忐忑地看向谭艺帆,不安的搓着手掌心。
干爸这会儿心情好像还不错,她现在提出来应该会事半功倍!
“什么事?”
他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待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事想和他说,不过她这幅忸怩她姿态,真是极其少见。
“两天之后,我会进部队!”
月笙遥心一横,闭着眼睛将残忍信息一一露出。
这是事先决定好的计划,先前被耽搁几天,本来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但时间越来越接近,心里忐忑越甚,她终于逼迫自己诚实说出来。
与其等待着他们查出来,还不如主动交代,希望组织宽宏大量,不计较她犯下的罪行!
“啪!”
“遥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正准备再倒一杯水喝的谭艺帆听到月笙遥说出来的话,手指一松,漂亮的水杯顿时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碎碎的玻璃躺在地上,晶莹的碎片耀眼的闪花着眼睛,谭艺帆闭上干涸的要求,难以置信的询问。
“干爸,你别激动,我是过两天才进部队,还有两天时间陪你们。”
被被子破碎的声音吓一跳,月笙遥摸了摸发凉的脖颈,再一次回答。
她要离开是事实,没什么能说不能说,毕竟早晚都要离开,他们一定要接受这件事。
“真的要离开?”
“对,已经弄好了资料,审核已经通过,过两天会有专门人员接我过去,前两天就想和你们谈谈这个事情,不过一直在忙着宋迟的事,也就没顾得上。”
月笙遥沉声回答,头颅下落,鼻音微重。
她本不愿意赤裸裸的告诉他们,但是有些事容不得她不说。
“你之前是不是不打算说?”
“对,我怕你们担心!”
“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们不能保护你吗?”
“可以,干爸干妈对我的好,我永生永世难忘,不过未来的日子,我希望我能保护你们,而不是你们继续保护我!”
“我们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我不是兔鸶花,总得学会成长。”
“没有必要非得去部队!”
“去部队意味着锻炼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希望依靠自己的力量得到想得到的东西。”
“你干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