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遥悄悄的掀开病号服,目光灼灼地盯着血红一片地胸口,眼睛里闪过诡异的光。
记住了他的脸,指尖上残留有他的纤维组织,她一定会找到他!
“嘶”
僵化剂?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记得当年她和老师炼制时根本就没泄露这条讯息,为什么他会知道!
“你干嘛呢?”
隔老远就听见月笙遥牙疼的声音,郭晨云大步踏入病房,关心的询问。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月笙遥麻利地收敛着衣衫,眼神不满地盯着他,语气里似有埋怨之意。
她是个女孩子,进女孩子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对不起,一时忘了!”
“”
忘了?
弄啥嘞!
这种事还能忘,是不是上床都不用,不对,这两种事没有可比性,不过她为什么这么色?
“东西给我,我自己处理,你先出去!”
无奈地接过郭晨云手里拿的纱布和棉签,月笙遥没有人性的驱赶着他。
“不行!”
“我一个人可以,你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你弄不来。”
“可以,我有证!”
“你出去,我要自己弄。”
“不行,我来!”
“”
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她意思表达如此清楚,他还是不能理解吗?
“真的不用你!”
“我要对你负责。”
“”
哥,弄啥嘞?
他要负啥责?
“我的意思是说你受伤有我一部分原因,我必须做到问心无愧!”
“关你啥事?又不是你弄得!”
“有,要不是你要去看爷爷,要不是因为我来得太晚,你根本不会受伤。”
“”
无语,无奈,讲不通!
月笙遥无奈地躺在床上,长叹一声,感叹中透露着淡淡绝望。
鸡同鸭讲,她终于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