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下他和许征的脚步,调整至相同的频率,走起路来一致的步伐,许时这才满意。
许征没注意到这些,脑子里想的都是魏言的话。
“恋爱应该是平等的,单方面宠着对方,必定另有所图。”
“这样的关系,注定不长久。”
许征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前世对许时称得上是纵容,不约束不责问钱管够,惯得许时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恶性满满,耍大牌、肆意违约、不给同剧组的人好脸色,这些都是许征去摆平的。
事情虽然压下来,之后许时在圈内的风评一直称不上好。
如今许时虽然迈出了改变的第一步,把学习搞上去了。
可谁知道会不会和前世那样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的他成了许时男朋友,更加不可能对许时严加要求。
愁。
重蹈覆辙怎么办。
“哥!”许时突然大声叫道。
“啊?”许征回过神。
许时纳闷道:“我前面叫你你怎么不理我。我在问你我们接下来要干吗,回家吗?”
三点半,时间还早。
许征很快决定道:“回家。”
许时头顶上的毛被风吹得压下去,有些失落道:“哦。”
回家路上,许征还顺手买了两袋水果,许时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一口一个,洁白的牙口把糖衣咬得咔咔作响,偶尔被山楂酸到倒吸口凉气。
“少吃点,等会儿晚上吃不下饭。”眼见许时剥开另一串糖葫芦塑料膜,许征这才出声制止道。
许时一旦吃不下饭,又得挨王业萍骂。
“唔。”猝不及防,许征嘴里被塞了串糖葫芦。
许时这才开口道:“很甜,你尝尝。”
许征从尖端咬下一颗,破碎的糖衣和饱满的山楂在嘴里同时迸发,酸中又带着无尽的甜味,中和在一块刚刚好,不涩不腻。
“不错吧?”许时热衷于自己的安利。
快到家门口,许征把褪到一半的塑料膜又重新包上,绕着竹签的尖尖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