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寻磨了磨牙，小声说道：“疼。”

江芜伸手帮她把裙摆顺好，皱眉轻声道：“还不如让我疼了。”

谢千寻全身僵了僵。

江芜压下心里的情绪，好声好气道：“你以后想做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发现，能不能，先和我说一下。”

谢千寻：“……”

江芜以为她不愿意，便很有耐心的说道，“你想做什么，我也不干涉。”

她顿了顿，“我就是想帮你谋划谋划。”

谢千寻沉默了一会，忽然掀了掀眼皮，“我还不是怕你多想。”

她顿了顿，“怕你误会。”

江芜愣了一下。

氤氲的灯光下，女孩半垂着眸，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像是一只小刺猬，把全身的爪牙都收敛起来。

很温顺，也很委屈。

江芜和谢千寻对视了数秒，忽然轻声叹了口气。

她很害怕。

信息素的力量，不是平常人可以想象的。

它可以让一个平日里清心寡欲的人瞬间变得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