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不敢?”向晚一双凤眸冷了下来,“周国已经亡了,周晋元,周国已经亡了!”
“周国亡了你还是周国的太后!”
“呵。”向晚冷笑,“你何时喊过我一声母后?”
周晋元争得面红耳赤,他气昏头了,张嘴就是:“你也配当我母后?!”
向晚看出周晋元已经失去理智了,他的逻辑乱得糊涂,一边强调她是周国太后,一边又不承认她是他的母后。
他说了那么多,连最基本的意思都没有表达清楚。
“她不会是周国太后了。”周穆离宣誓主权,“以后,她只会是我的皇后。”
“周国太后,死在宫变……”
“而她,君清晚,是君自守的义女,我周穆离深爱的女人,名正言顺,有何不可?”
周穆离一番话,把有关向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周国太后君清婉死了,活着的是君清晚,君自守待嫁闺中的义女君清晚。身份合理了,伦理纲常的束缚也就不在了,何来的敢或不敢?能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