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皱眉。
真是不知轻重!
他捏起她的下巴来。
她倒是不惧如此地被他直视,反而大胆地仰起头来,“要我摆好姿势,等它睚眦必报么?”
说着,她转身躺向那张软软的大床。
当年就是在这里和陆修远滚过床单。
做为当事人,她竟然滴点不记得那滚床单的过程,只记得结果。
真想重温旧梦。
她把双腿张开,摆出个大字来。
“来,陆修远,我躺好了。”她调皮道,“你来睚眦必报吧。”
“不知道害臊。”陆修远看着她。
“嘿?”她坐起来,没皮没脸道,“我怎么了?为什么要害臊?五年前不做都做过了,我干嘛还要害臊?撩我自己的男人不犯法呀。”
陆修远皱眉看着她。
这妞是污女实力上线吗?
迷惑被解开之前,完全是另一个样,这变化也太快了。
宋薇又躺回床上去,在床的中央滚了一圈,滚向左边,又向右边滚向右边。
我滚,我滚,滚,滚,滚。
当年,应该是这样滚的床单吧。
所以才弄得满床都是处子血。
简直跟做梦一样。
一直误以为的强间犯,竟然是个对自己情有独钟的大人物。
“你在干什么?”
陆修远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她。
她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滚床单啊,感受一下当年的气氛。”
陆修远皱眉。
她坐起来,“陆修远,我一点也不恨宋婉仪和袁春花了。”
要不是她们给她下了药,她还遇不上陆修远呢。
哈哈!
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以前为什么要恨?”
“回头再告诉你。”
宋薇坐到床尾处,双腿欢快地吊在床沿边上,双手缠向陆修远的腰身。
他站着。
她坐着。
这么抱着,刚刚好。
宋薇又开始调皮了。
“陆修远,你要不要让它歇一会儿?”
说着,她还调皮地摸了摸。
“陆修远,你是不是把它关太久了?”
还用问吗?
关了五年之久了。
“好好躺一会儿。”陆修远扳开她缠在腰间的细臂,“我去洗个冷水澡。”
等陆修远洗了澡回来,宋薇依旧坐在床尾的位置,抚着脑袋紧蹙双眉。
“怎么了?”他赶紧箭步走过去。
她顿了顿才缓缓说,“可能是今天太兴奋了,脑袋还疼起来了。”
“是我太冲动了。”陆修远坐在她的身边,牵起了她的手,“应该等你康复了再带你来的。”
“别啊。”她微微抬头,似乎扭一扭脑袋都会疼,“我高兴,嘶……”
估计是太高兴了,高兴得头疼。
“回医院吧。”陆修远一手牵着她的右手,一手轻揽她的左肩,“让医生再给你检查一遍。”
“我有点累,想困了。”她说,“没多大事的,估计是太意外,太兴奋。”
“……”
“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好吗?”她抬起头来。
他皱眉。
她又说,“真的没事的。”
感觉着脑袋里的疼痛在慢慢减轻,她舒展了双眉,“又不怎么疼了。”
这一夜,两人留在唐朝酒店休息。
被窝里,宋薇抱着陆修远的腰,脑袋倚在他的胸膛上。
“陆修远,我好像在做梦。”
“我也一样。”
“明天等我醒来了,这一切都还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我不敢睡。”宋薇说,“我怕醒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梦而已。”
陆修远捏了捏她粉嫩嫩的鼻头,“还像做梦吗?”
“有点疼。”宋薇摸了摸被他捏过的鼻子,“你不能轻点?”
“让你感受一下梦和现实。”他又摸了摸她的脸蛋,“快点睡吧,病人需要多休息。明早一醒来你就能看见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