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当时那么多人是陆陆续续来的,却没人提前通知周家,他们太嚣张了,常用姥爷的名义说话做事,透出一股我姥爷就是大佬,我怕谁啊那股俗气。我都不敢这么说呢,再说县城外的人呢,别人也不知道周娇和周雪的区别,我会给她机会套帽子吗?那就是毁了。爷爷不是最喜欢大伯大伯母周雪嘛?那我就毁了他们名声,毁了他们前程。
妈,你别生气,我打算长房老大的工作要保起来,那人自私自利。夫妻俩都是,不能全部打死,就看看他们家以后如何?全部破败了,到时候我们家好好地,人们就开始同情他们了,我们只有让他家老大保住工作,养着他们一家人加上爷爷奶奶工资,没人敢说我们家什么事。等爷爷奶奶过个几年去世了,我们之间关系更疏远了。
长房老大保住了,别人觉得我们家也仁厚。我爸要是拖泥带水的和爷爷他们黏糊糊的,我们再想办法。反正我是不给他们机会贴上来的。”
“行,我知道了,你爸要是知道他们这么对你,那该都心疼啊。那家子除了你奶奶就没个好东西,活该受罪。眼皮子浅的东西。不过娇娇啊有些话不能在你爸前面都说知道吧?
那是老周家,他这么多年在外边,对于他父母忍耐性会增强,下套那些可别说出来。到时候我去接你爸会说。
不过你看他们是占了便宜,可你也不想想,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嘛?妈妈早就替你准备好了,你等等我先去拿东西给你。”林丽珊得意洋洋的说着。跑去打开她带来的行李包。
周娇拉着她妈的手,回忆着过去的日子,“爸爸不在世了,我嫁人了,我本来没打算怎么他的。也就是打算告诉你们嫁人了,就不用汇钱、不用邮寄东西了,断了这些,也可以知道他们家的困境。
嫁到这个家,我是媳妇,不再是以前经常串门的小姑娘了,我不敢立即去信给你们,想试探看看这家人的性情。小五我信得过,可他家人我信不过。有些事不能急,我就这么告诉自己。
结果很好,我这婆婆公公没有贪婪之心,也打心底对我好。生完这孩子我就决定出手了,可是你的地址是随时随地改变的,姥爷二舅他们的地址我是没有的,我详细的给张国庆说了这些年的遭遇,他就疑惑,他分析给我听。
第二天按照计划他去周家报喜要地址,你要知道那些地址爷爷从来不给我,生怕我有了地址跑回京城。他也真是可笑,一个军区大院真要找,还找不到人。小五去刚好找借口说要寄东西过去给姥爷、二舅、小姨他们报喜,顺便去信问问还有结婚证怎么领取。结果小五回来后,发现和我们预想的一样,信封是奶奶抢先塞在他口袋,爷爷再三推迟,他还劝告小五邮局里有人和大伯认识,到时候东西一起邮寄,他也要邮寄东西过去。摸着那五封没有信件空白的信封,就这么在他语言诱惑刺激下,黄招弟和爷爷就那么愚蠢的暴露了。
他就自己分析出来很多问题,一条条的说出来,包括当时怎么和他们谈话,怎么故意用话刺激。后来我们开始就明白了,爷爷一直在编织个故事给我,联合周家全部人造成,我是被自己娘遗弃的,被姥爷家不受待见的,只能活死在那个家的。
同时张国庆又分析出了姥爷和你为什么不来接我,或者说顺势而为呢?那就是我不能出现在京城只有农村才安全,所以你们就拼命寄东西过来。得出我能有危险的,你从来不来东北的那就是我的父亲,那他是不是该有事,没有牺牲?
在看看今年28件包裹我们就明白了,应该说这么大肆张扬开寄来,应该就是不怕人知道,或者说事情出现惊喜了,那应该就是我爸出现了。后来想到奶奶让人不要告诉其他的那个木盒子。我们打开看得时候都惊呆了,那不是奶奶的东西,后来看到其中了52年在上海的地契,还是我的名字。52年我11岁,刚好接近10岁生日礼物。52年我们这谁也没去过上海,那办理的人是谁,答应很快就出来了就是爸爸。